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自己的人生是一個緊接著一個的後悔所組成的,很容易感嘆過去自己所做的某些決定,「當時如果怎樣怎樣,現在應該就如何如何。」當陷入了這樣的思考模式後,就覺得很難快樂起來了,就像是被過去綁住了一樣。其實自己原本沒有在意這麼多,或者是說,自己原本也不會去想這麼多,但身邊的人總是要殘酷地一直提醒我去面對這些事實,害我也不得不暗暗心急了起來。

不曉得是時代在改變還是自己的心態在改變,我開始認為改變別人的想法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不管是短暫的想法或是長久的觀念,以前總是或硬或軟地想灌輸我自己認為正確的觀念,但現在就覺得你死你活是你家的事,我多費脣舌只是惹人厭罷了。以拍照為例,當我語重心長地講,當你拍下這張照片的時候,你可能覺得不滿意或是覺得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經過幾年發現你只能靠著那張照片才能想起過往的一些事情的時候,那張照片代表的就不僅是一張照片了,它扮演著你與過去記憶或情感中間的某種連結,如同《國家地理雜誌》的總監David Griffin說的這一句話:"I believe that photography can make a real connection to people, and can be employed as a positive agent for understanding the challenges and oppourtunities facing our world today."(我相信攝影可以串連你我,並作為一種積極正面的媒介,使我們去了解現今世界所面臨的挑戰與機會。)

回到改變他人想法這件事,我覺得可能可以替換為某種自我規律見解的不同,比如說,為什麼要寫殘體中文呢?為了省幾筆劃的力氣,而委屈自己去寫「外國」的殘體字,這種自損人格地位的事我是決計不為的。又或者,為什麼要用正確的握筆姿勢並且寫正確的筆劃呢?因為中文字我覺得是全世界最具有藝術感的文字,我深以寫中文字為榮,不好好地把中文字寫好就覺得對不起自己身為中華民族的血統了。大概就是類似這些可能有些頑固的觀念,讓我無法理解某些人的想法,從這些小事可以再進展到「身為一名學生應該明白的自我約束與要求」,我慢慢地就要變成那些我以前討厭的那種「嘮叨的大人」了。

目標轉移至同年紀的人們,我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些人就是無法和平地與他人相處,講話帶刺或具有攻擊性的言論似乎說出口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至少我在破口大罵了某位學生後,我多日內還是會一直檢討自己說話的立場、內容有無不妥。我只是相信沒有人生來就是喜歡討罵的,和平客氣地請別人改正他的錯誤,可能是我成就目前工作的原因之一吧。現在學生中也有這樣的一位奇葩,可以臉不紅氣不喘地在眾人面前口直心快地講出內心的言語,我實在不知道是該去修正他呢,還是讓他保有這種與生俱來的特殊能力。

最後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還能在電玩與攝影的世界中找到一點點成就?(死它味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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